前的玉佩,玉佩上头雕刻着似火的曼陀纱华,的确是他玉佩常刻的图案。
他前天也曾丢过一枚玉佩。
“悴了吧。”萧子都神情淡淡,可说出的话却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强调。
阿秀诧异的抬眼,一度怀疑自己是听错了,成色这么好的玉佩,是普通人奋斗一辈子都买不起的。
不是说玉佩对一个人最重要的吗?他怎么说悴就要悴了呢?
阿秀试探性的小声问“为……什么?”
“孟古是你的朋友吧?”萧子都忽然问道,“我觉得前些时日她劝诫你的话,很有道理。”
甬道处的那一幕,虽然他并未回头去看,但是听声音也能分辨得出来。
她就是那个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,对自己有意图,却被孟古苛责的婢女。
阿秀身子霎时怔住,萧子都这话的意思她听的明明白白。
“忠言逆耳利于行,念之再三,铭之肺腑,别等日后闯出了大祸后悔就来不及了。”深宫里都是可怜人,出于善心,萧子都好意的劝了她一句,拢了拢身上的披风,他又道“回去吧,该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
阿秀面色通红,羞的低下了头去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,得闻这一句话,连忙灰溜溜的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