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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难不过忆苦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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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 出逃龙京(1/2)
    当城门守卫松懈的时候,华雒知道是要离开的时候了。
    秦墨早就准备好马车,把他们二人都扮地黑黑的,再点上些雀斑,华雒涂了丹红色的口脂,秦墨带上大胡子,再操着一口粗鄙而具有乡土味的语音,谁也看不出来是通缉令上的二人。
    华雒的怀里,放的鼓鼓囊囊一包,衣服银票什么的不重要,最主要的是隐藏里面的书金令。
    当初皇帝轻易给出的时候,一定没有想到华雒会用在这时候。
    心脏随着大街的叫卖声跳个不停,突然车帘被掀起,城门守卫的士兵看了一眼,觉得不像就放下了,把文书给了秦墨就让他们离开了。
    华雒松了口气。
    但从马车的小窗中看着龙京古老的城墙渐渐远去,心里还是有点难受,像是什么堵着一样。
    这大概是故土难离吧,华雒安慰自己。
    马车继续颠簸,脑子突然一闪而过皇帝的那双悲伤的眼睛。耳边又响起那近乎哀求的声音,
    “宝儿不哭了,哥哥错了,哥哥错了…”
    真是魔怔了,华雒扶额,使劲摇了摇头,为什么最近总是想到他,明明就是在远离他,为什么还要记得他…
    华雒出神间竟然在手心里画了几笔,回神过来吓得惊呼,秦墨单手拉着缰绳,掀开帘子问她怎么了,却只是说困了想休息。
    秦墨粲然一笑“那我慢点。你睡会儿吧。”
    华雒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,但放下帘子的瞬间表情就撑不住了,双手捂着嘴巴,一脸不敢相信。
    一定是因为习惯了,对,只是习惯了而已。
    自己喜欢的是秦墨,是温润又温暖的秦墨,不是那个孤僻倔强的皇帝。
    对皇帝只是对天子的尊敬,对秦墨才是想要长相厮守的男女之情。
    华雒说了一千种理由说服自己,却唯独否定了最接近真相的一种。
    是真的记在心上,才会随时随地想着他。
    到了晚上,马车已经到达了康州的一个小镇,天色阴沉,街上大多客栈都关门了,秦墨找到了一家还没打烊的店,小二打着哈欠问他几间,秦墨正想回答就听见华雒走过来,伏在他的胳膊上娇滴滴地说
    “官人,奴家日子过了,可以和您住一间了。”
    此时的华雒一副胡姬打扮,轻纱遮面,酥胸半露,头上是五颜六色的水晶,腰间一条金灿灿的铃铛,伴着脚步发出嘀铃铃的响声,只是为了挡风外面披了厚厚的一层毛裘,走路间偶尔露出曼妙身姿。
    此时若是皇帝在场绝对看不出这是那个害羞内敛的华雒。
    小二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他们二人,完全不顾秦墨的尴尬,只拿出一把钥匙,指了指最里面的那间客房,捂唇小声说“客官放心,没人听见。”
    华雒点头一笑,挽着肢体僵硬的秦墨就上楼去了。
    等小二把行李都搬到楼上,就动作轻柔地把门关上,躲在柜台去了。
    一瞬间屋里就剩秦墨和华雒两个人了。
    秦墨有些不自在,走到窗边打开窗户,一个人看着孤零零的月亮。
    腰间的铃铛被晚风吹的叮当响,华雒终于打破了寂静,用平静低沉的声音说道“墨,你嫌弃我吗?”
    背对着她摇头,“不,我不在乎这些。”
    华雒咬了咬嘴唇,红润的嘴唇变得苍白,感到丝丝疼痛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“那你要了我吧…”
    秦墨心里一咯噔,靠着窗户转过身,华雒整个人笼罩在月光下,皮肤白皙而透亮,美目琼鼻皓齿红唇,每一点都是令人心动的,秦墨也是心如雷动,但心里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奇怪感觉。
    就是感觉,有哪里不对…
    秦墨还没想出哪里不对,华雒已经一点一点把衣衫褪去,摘去头发的饰品,摘去锁骨的吊坠,摘去腰间的铃铛,脱掉鞋子站在冰凉的地上,脚趾都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    华雒又抬手解去披风,反手打开背后的活结,葱白的手指一挑,上衣就完全脱落,再抬腿把亵裤褪去,待秦墨回过神时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了,连忙转过身把窗户关上。
    刚才眼前的景象,是他前世今生活了四十多年都不曾见过的。
    前世爸妈都是大学教授,从小到大,秦墨都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,别人还在玩泥巴,他已经会解方程,别人还在为九九乘法表苦恼,他已经在准备参加奥数比赛,这样的小孩是优秀的,却也是生活在拘束中的。
    于是从小学到大学再到博士到出国留学,从来没有想过别的事情,更别说找女朋友,即使后来爸妈急了,也只是每月给他安排几次相亲而已。
    重生以后更是居住在大燕深宫,拘束颇多,去哪儿也有很大约束,即使后来允许随意出宫,前世养成的习惯又让他投身于中医药的学习中。
    人体的结构秦墨当然是铭记于心的,但这样充满情欲的情况还是第一次。
    情欲…
    秦墨终于知道有哪些不对了。
    但背后华雒柔软的身体已经贴了过来,藕臂环绕着他的劲腰,“墨,反正我们都要走到这一步的对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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