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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虐王爷的第N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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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烬尘(1/2)
    焕焕不知怎么回答玲儿的问题,微微点头后又急忙摇头。她与南公子不过一面之缘。
    玲儿见她这般,着急道“小姐为何要去凤仙居喝酒?可是会毁名声的。”
    “我没去凤仙居喝酒,只是花了银两进了那楼,酒是在梨花酒铺喝的。”
    玲儿急了,忍不住道“那为何要白花银两进那楼?”
    焕焕并不着急回答玲儿,而是蹲身将地上的素色荷包捡起来,轻拍荷包。玲儿见状,也跟着蹲下来,拾地上的碎银,脸带怒意。
    “我从梨花酒铺喝足了酒,本想再去春风楼听芯娘子唱曲的,可又想到自己的身份,即便带了面纱掩藏,也不敢进那楼。于是我又花钱买了罐葡萄酿,在街上慢悠悠地闲逛。路过那凤仙居,听见楼里有人吹胡笛,吹得甚好,爹爹都不如那人吹得好。我便想进那楼,看吹胡笛的人是谁。殊不知,凤仙居楼里的规矩,想要进楼就得先交银两。”焕焕将素色荷包递到玲儿手中,示意她把碎银装进去,哀叹道,“等沁娘回来再交给她。”
    玲儿点头,对焕焕那日凤仙居的经历十分感兴趣,特别是对楼里的美男子们。继续问道“那楼里的男子,可真的俊美非凡?”
    焕焕嘴角轻翘,答道“一进那楼,便闻见一股淡淡的酒香,还有好闻的香薰,空荡的楼里只有几盏纱灯,东西物件看不真切,只知道有许多书画,见不着一个人。我猛喝一口葡萄酿,壮了胆子,朝着笛声慢慢走去。那走道好长,走道两侧有许多门,每扇门都挂有清银铃铛。我不敢碰那铃铛,只跟着笛声慢慢走,走了许久,我终于看见那吹胡笛之人。”
    “那铃铛有何用?吹胡笛之人便是那南公子?”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那铃铛的作用,不过那铃铛不是俗物,雕饰花纹都极讲究。吹胡笛的是一男子,背对着我,发色如墨,散披在身后,长发及腰处,若不是他身材高大,宽肩细腰,定会以为是个女子。他所站之地,正对着繁华的长街。我用装葡萄酿的瓦罐敲了敲木沿,吸引他回头看我。酒入肚腹,不会顷刻痴醉,等到他回头看我时,我方觉自己醉得厉害。”
    玲儿正听在兴头上,不料突然听见焕焕肚子叫了几声,才发觉天色已晚。可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“那便是南公子了?长得可俊俏?”
    “是他,比女孩子还要秀气。”焕焕揉了揉肚子,轻叹道,“玲儿,做些吃食吧。我们明日去找王妃要沁娘。”
    玲儿轻笑,麻利地从食柜找出桂花糕,再拿出罐葡萄酿,放在桌子上。
    “小姐,那后来呢?”
    焕焕拿起葡萄酿,用杯子倒了两杯,递一杯给玲儿。自己则双手捧起一杯葡萄酿,轻抿一口。
    好浓的果香味,香侵舌尖的瞬间,焕焕觉着整个人都被葡萄围绕着,好似到了吃葡萄的酷夏时节。嘴角轻翘,心情好了许多,回道“后面我找他要了曲子,知道他姓南,告诉他我在六王府。没想到隔了这许久,他还真的送来了曲谱。可惜王妃定不会将它给我。”
    玲儿没想到焕焕寥寥几句话便把故事讲完了,只觉得不过瘾,但又不敢继续问。只得出屋做饭去,玲儿从未烧过饭,好不容易把食材找好了,准备烧饭,却怎么也发不上柴火。夜幕已深,玲儿有了恼意,丢了打火石,捏着干稻草低头抽泣起来。
    玲儿瞥见一只白净修长的手,拿起了灶台上的点火石。抬头发现来者是谁时,玲儿惊得忘记了哭泣。等反应过来,那人已点燃了稻草,正漠然地看着自己。
    玲儿急忙起身,跪下行礼。
    来者正是王爷李泽叡。
    李泽叡甩了甩手,示意玲儿下去。玲儿会意,正欲离去,见灶台上多了一盆用桃木盛着的鲜鱼块。心生暖意,小姐不懂王爷的真心,但她却是知道一二的。
    “别告诉奴儿我来了。你去陪她说说话,就说粥在锅里煮着,待会就好了。”李泽叡盯着柴火,将袖子卷得很高。柴火入灶,烧得极旺。
    李泽叡起身,净了手,将用桃木盆子盛着的鱼肉用清水仔细地打理好,一双狐狸眼安静且专注地盯着盆里的鱼块,眉眼处溢着的温柔似满江春水。
    锅中水已开,李泽叡将鱼肉下锅烫熟后,从容地用竹筛勺捞起鲜鱼块,然后浸入冷水中。将鱼肉中的刺一根根摁出来。鱼肉处理完后,抓几捧珍珠米一同入锅。做完这一切,李泽叡又仔细地检查了灶中的柴火,确定足够烧好锅中鱼肉粥后,收拾好灶面欲离去。
    玲儿从灶房中出来,悄声进了焕焕的房间,心里正犹豫要不要带小姐去灶房,让她知道王爷的好。没想进了房间,焕焕已靠着桌子睡着了。
    玲儿叹息,脑海里满是方才那只握着打火石的手,心里对王爷的情感忽喜忽憎。喜他记得自家小姐,憎他护着王妃,不信小姐。
    待她拿了衣服,给焕焕披在身上时,遥遥便闻见一股饭香。
    开门,正欲去灶房,看见王爷站在院子里,神色感伤。玲儿愣了一会儿,她承认对上王爷双眸的刹那,她失了魂。以至于她没反应过来,自己应该行礼示意,而不是带有妄想痴痴地看着他。玲儿脑海里忽想起焕焕教她的两句诗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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