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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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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谁是螳螂谁是雀(1/2)
    “年轻人,有两下子啊。”驿站前,站在众多火把前面的男子朝眼前白书生赞叹道。
    他摸摸下巴,冷酷的表情下浮现出惜才之色,火光四溢,他大喊道“看你也是练家子,不入跟我混,保你日后吃香喝辣,每天都有美人陪,你说怎么样!”
    他话刚毕,周围响起一片呼声,如火把上的火焰,在黑夜中跳动。
    白书生李长安一手抚唇,做出思考的样子,沈清文无聊的在木窗前翘起脚,心想这群汉子倒也有耐心。他打打哈欠,清秀小脸上满是困意,刚想小憩一会,突见黑夜中又一处火光升起,他顿时明白了什么,小脸又恢复精神。
    月光下的他,坐等一场好戏。
    “考虑清楚了吗?”为首男子不急不躁的问道,他身披锦衣,头戴玉冠,与其他大汉格格不入,但看上去又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    李长安放下手,点点头,他认真的问道“我入了伙你们,那我们就是兄弟了?”
    “这是自然,要是你跟了我,那你以后就是我胡三的兄弟。”为首男子点了点头,依旧不急不躁的道。
    李长安又问,脸色依旧很认真,“有句话说得好,为兄弟可以上刀山下火海。”
    “可是这里也没有刀山,也没有火海啊。”胡三哈哈一笑,双臂展开,他朝李长安大喊“总不能让我胡三在这里变出来一个刀山火海吧!”
    周围爆发出一阵笑声,火光凶凶,李长安头上的布帽抖动了几分。布帽下的小脸认真依旧,他又道“确实,那换一个吧,两肋插刀,粉身碎骨如何?”
    “小子,你耍我?”胡三的表情冷了下来,从身旁大汉手中拿出大刀,他瞪大双眼道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    李长安听后噗嗤一笑,眼眸轻抬,身上有数不尽的傲气,被火光包围的他,神情依旧淡然,他道“我从不喝酒,无论谁的酒。”
    话音落地,布帽落地,浓密的黑发从他头上散开,落下的瞬间又被从身子下浮现出的金光抬起。仿佛浑身被笼上了一层光辉,白书生转息之间就到了胡三眼前。
    双眼相迎,一人始终淡然,一人目光躲闪。周围陷入了死般寂静,只有那跳动的火把声,白书生淡淡的道“怎么?胡老大怕了?要不你跟我吧,保你以后每日都有书读。”
    木窗上的沈清文笑出了声,心里也是佩服李长安的胆量,这个胡三可不弱,嘴里挂着浅浅笑容,但这个胡三也不强。
    胡三这次没有回答了,举起大刀斩向李长安,大刀下的白书生飘逸一转,黑发飞舞,他一脚踢出,快到只剩声音。周围人们只听一接触的声音,自己的老大居然被那柔弱的白书生踢出了整整一米。
    脸上挂着冷汗,胡三盯着脚下的滑痕,眼睛一冷,举起刀又斩向李长安。大刀刮破空气,李长安又是淡定一躲,又是同样的一脚,大汉又是一样的在地上划出一米的痕迹。
    周而复始,反反复复,沈清文倒没打起哈欠,那举火把的大汉们倒是先打了起来,坐在木窗上的他一阵好笑。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锦衣布满李长安的脚印,胡三嘴上留着鲜血,不知是被白书生伤的还是被气的,气急败坏的他大喊一声,原先举火把打哈欠的大汉们来了精神。
    他们高举火把,做出要扔状。金光下的白书生依旧淡定,坐在木窗上的沈清文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。心中默念上千次不要干傻事的他,刚爬上目光又被吓得倒在地板上。
    余光处闪烁着火光,沈清文大骂那胡三没有脑子,刚准备跳窗的他停住了脚步,看着眼前的美景,心想这书生好强的童子功。
    轻纱遮面的月光下,只见那些离手的火把定格在空中,它们的正下方是金光大涨的白书生,金光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字,胡三看不懂,大汉们更看不懂。
    “真元……你是天井武者!”胡三终于意识到了什么,哭着喊着在李长安脚下求饶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上有八十老母,下有三岁半的亲儿子。刚从山上的白书生自然是被吓到,面入尴尬神色,他没有出声。
    见李长安没出声,在其脚下的胡三心想这招失策,马上扭头,双脚如老狗埋尿一瞪,漫天飞沙,他转身就跑。
    飞沙之中,只听白书生李长安一声冷哼,轻抚衣袖,那定格在空中的火把瞬间朝胡三等人位置射去。
    吨吨吨。
    一声声火把入土声,胡三等人停住了脚步,不是他们不想跑,而是眼前被一根根插在泥土上的火把挡住了去路。
    带着布帽,一身书生气的白书生在月色下如谪仙落尘。蜻蜓点水般的落在胡三等人前面,白书生眼睛一撇“张大人呢?”
    胡三欲哭无泪,无奈下叫手下将藏在离驿站不远的密林带出。月色下,只见两肥硕的身躯如蛆虫般蠕动。
    待能在看清楚的时候,那一直淡定的李长安面露吃惊神色。
    暗自咽了一口气,他朝那被五花大绑的胖子问道“你……你是张钱张大人?”
    “嗯嗯嗯嗯嗯嗯……”嘴被粗布堵住的胖子拼了老命的大喊,那快看不清的眼睛也因着急都成一条缝了。
    李长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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