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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太公钓了条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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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晚桥掐人脖子(1/2)
    到了小卖部,方糖做贼心虚地探头探脑,确定四下无人,对旁边的人说,“姜姜,你在这里给我望风哈,我马上就出来。”
    “嗯,快去吧!”
    姜漓歌摆摆手,走到铺满红砖的台阶上,站在树底下等她。
    万里无云,天色有些昏暗,凉风扑面而来,一吹即醒。
    隐隐约约,她听见口哨声和辱骂声交杂在一起,像是从转角那边传来的。
    “我告诉你,岑言是我喜欢的女人,你他妈离她远点儿,听到了没?”
    “对,给飞哥承个诺,道个歉,鞠个躬,说几句我错了,这次就饶过你。”
    “嘿!你还撅地跟头驴似的!”
    姜漓歌听到了岑言的名字,有些好奇,循着声音摸索。
    待她走进,看清说话人的模样,心里一咯噔。
    是蔡云飞!她在老师办公室见过他。
    他是学校里有名的恶霸,家里有权有势,听说父亲是镇上的财政所长,副科级干部,姑父是某事业单位的主管,应了那句掌握着全村生产线的男人,当然,这些人天高皇帝远,也管不了学校里鸡毛蒜皮的小事,真正让人忌惮的是,他舅舅是临川中学的副校长之一。
    有这么多人罩着他,他在学校里为非作歹、称王称霸也不是一两天了。
    姜漓歌看他们围着一个人,那人穿着米白色棉服,在他们中间脊背绷直,显得鹤立鸡群。
    她揉了揉眼睛,那个背影,是——宋晚桥!
    他领口的白色毛衣被蔡云飞拽在手里,整个人仿佛任人拨弄宰割。
    她心口一疼,感觉体内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。
    他是她心中那个骄傲孤高、闪耀夺目的宋晚桥。
    他是给她买红豆奶茶的宋晚桥。
    他是教她“兰瓜哥”的宋晚桥。
    怎么能像只木偶被人提着线侮辱捉弄。
    姜漓歌怒了,绣眉拧成一团,奔上前像头猛狮一样咆哮,“放开他!”
    蔡云飞见是个女生,没放在心上,轻蔑地警告,“你是他什么人,别他妈瞎管闲事!”
    “我是他同桌!”
    “什么狗屁同桌,滚开,老子不打女人!”
    “我让你放开他!”
    姜漓歌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蔡云飞对抗,直勾勾盯着他,眼神可怖阴狠。
    她已经忘了,眼前面对的是什么人,只知道他们欺负了宋晚桥。
    “臭女人,老子先礼后兵给你脸了是吧?”
    蔡云飞卷起舌尖呸了一声。
    大熊一个人呆了几分钟,实在按耐不住寂寞,准备回去找宋晚桥,还没进小树林,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    蔡云飞五指刮过姜漓歌的脸颊,急速如风,毫不留情。
    四周一片寂静,连风声也停止了作响。姜漓歌感觉脸上火辣辣的,耳朵嗡嗡作响。
    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大熊,他拿起扫帚指向蔡云飞,怒目圆睁,边跑边喊,
    “蔡云飞!卧槽泥马,你他妈的你敢动她?”
    然而,还没等他冲到一半的里程,他就看着眼前的一幕,呆呆地停住了脚步。
    宋晚桥五指扼住蔡云飞的咽喉,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,原本淡然的脸上蕴藏了一丝恼怒。
    爬满青苔的老墙散发出些许潮湿的味道,土壤里还星星点点分布了些白中带黄的小花,风又起,树叶被吹得哗啦啦响。
    时光不可挽回地消逝,所有人脚下都像生了根,被宋晚桥冰冷的气息包裹,立在原地,不敢动弹。
    姜漓歌回过心神,去掰宋晚桥的指头,“宋晚桥你松手!他快没气了!”
    可他像完全丧失了理智,钳住蔡云飞脖颈的大掌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,仿佛只是要拧断一株杂草。
    蔡云飞如风中残烛般快燃尽了灯芯,满脸涨红,呼吸越来越困难,气息越来越浑浊。
    周围的人倒吸了口冷气,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做,只是呆呆地望着。
    摩托车的声音响起,打破了凝滞的空气。
    “干什么呢干什么呢?快住手!”
    班主任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,快步上前,强行把宋晚桥拉开。
    脱离了桎梏的蔡云飞无力滑落在地,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见,呼吸紊乱,不停地咳嗽。
    办公室。
    宋晚桥、姜漓歌、大熊、方糖站成一排。
    蔡云飞和他的小弟们站在他们对面。
    原本安静办公的场所炸成一锅粥,老师们交头接耳,你一言我一语,仿佛手中批改的试卷练习题已经失去了他们的吸引力。
    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重磅新闻呢?
    毋庸置疑,是宋晚桥同学掐了王副校长外甥的脖子。
    没过一会儿,王副校长就闻讯赶来,老师们都噤了声,看他四处张望。
    “是谁掐了小飞的脖子?”
    蔡云飞立刻伸出手指,指向宋晚桥,“就是他,舅舅,他快把我掐死了,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
    他抱着王副校长号啕大哭,丝毫没了往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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