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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穿之长舌妇洗白手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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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战国长舌妇15(1/2)
    熊槐大喜过望,三步并作两步走去,走出几米,又忽然冷静下来,觉得自己这般喜形于色有失身份,何况他和郑袖还在冷战期间,因此放慢步伐,让宫人屏气敛神。
    前段时间,他看郑袖千般不是,现在越看她越欢喜。
    几日不见,他的南后似乎又丰盈白净了些,远远看去,肤白胜雪,娇嫩可人,竟比下凡神女还更美几分,一路上,小小的人儿像雪地里的兔子,灵动活泼,让人恨不得搂进怀里揉一揉。
    熊槐喜笑连连,像个痴汉一样,紧紧跟随,又小心翼翼,不让她发现行迹。
    美人儿倒是肆意畅快,一路上欢声笑语不停,到了后花园里,动若疯兔。
    熊槐你小心点儿,别伤了小崽崽。
    “春菊,林儿,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红梅映雪呢!这梅花,真俏!真美!”郑袖捏上梅花瓣,指尖就像凑上冰凌,猛然缩回来。
    她吐吐舌头,嘀咕道“本来想学个文雅人,无奈翻车。”
    细细一看,覆在红梅上的白雪都已结成冰,她灵感一起,道“你们都躲远些,我要摇一摇这梅花枝,看看这雪会不会掉下来。”
    “娘娘不可!”春菊急急忙忙阻止,她道“娘娘千金之躯,想要摇花枝,让我们这些婢子去做就好了,何须亲自动手?”
    郑袖不听,一边撤到一旁,一手抓住一支梅花,高声道“躲远了啊,要开始了!”
    见到这架势,熊槐提心吊胆,生怕掉落的冰块砸中她,滴落的水浸湿她的衣裳,因此出声阻止“且慢!”
    与此同时,另一男声响起“且慢!”
    而雪边的人已放开手,梅上寒冰没掉,带着彻骨凉意的小水珠倒砸到她的手上,她抽回手,揉揉被冻的手背,心道“对不起啊,小手手,我愚蠢的大脑害你背了锅。”
    脑子凌乱之际,忽然响起刚刚那两道阻止声,一道声音与熊槐十分相似,她欲回头,面前一少年从树后现身,他道“拜见郑娘娘。”
    郑袖打消回头的想法,一瞧地上跪的英俊少年,忙道“灵均请起。”
    那日投壶亭比试之后,郑袖与几个少年都有了些许交情,在大婚前夕,她还跟他们斗鸡、踢球。
    见到昔日好友,她喜逐颜开,再看他风度翩翩,装扮华丽,便笑道“灵均,你是来这儿赏花赋诗的吧!”
    屈原面色斐然,尴尬道“下民愚不可及,在园内赏花许久,全无半点头绪。”
    “作诗本来就是有感而发,灵均何必自嗟。”郑袖抱着肚子笑道“灵均来得正好,我几月不曾归家,爹爹娘亲可好?滑弟呢?”
    “咳。”郑袖忽听见熟悉的咳嗽声,她的脑子飞快转动,脸上不露痕迹。
    屈原刚要循声看去,却见眼前的美人儿疯狂眨眼,挤眉弄眼,屈原啼笑皆非,稳住,定声道“伯父伯母身体康健,只是,阿滑仍然顽劣,让人很是头疼。”
    “哈哈,那臭小子。”郑袖笑了笑,对屈原道“灵均,阿滑少不经事,你既年长他几岁,平日里还得你多加费心。”
    她露出如老母亲一般慈祥的笑容,感叹道“幼弟顽劣,我身在宫中,难以时时教导,真乃憾事。”
    一边偷听的熊槐心有感慨“孜孜与他们不过两月家人情分,却时时记挂心中,不谷与她朝夕相处半年之久,她定把不谷看成心上至宝,可不谷都做了什么?在她身怀有孕时,没有时刻照料,没有日夜相伴,还把新妃子带到她的宫中……”
    熊槐越想越后悔,再一想到之前自己做过的种种好事,为了魏美人,天天提早下朝,赶到章华台看她,把人带回宫里后,更是日日宠幸,连郑袖这明媒正娶的夫人都忘记了。
    他的脑补功力十分厉害,一会儿想到郑袖怀孕辛苦,一会儿又想起魏美人小白花曲意逢迎,一会儿联想到魏哀王。
    是了!一定是魏哀王那个老不死的使的诡计!
    他打不过不谷,便用使这条美人毒剂来迷惑不谷!
    幸好不谷神思清明,提早发现,不然就成为沉迷女色,为女人而亡国的君主了!(历史上,这货的确因为女色亡国)
    熊槐一下捏手磨牙,一脸愤恨,一下拍拍脑袋,懊悔异常,宫人们都僵直身子不敢动,只默默听着郑袖和屈原对话。
    只听郑袖和屈原聊到家人,又谈到宫中的光景,郑袖满脸怅然,抚着肚子,低落道“如今大君恶了我,许久不到我的宫中,我这日子没了盼头,只盼望着生下这个孩子后,能够回到昭府,侍奉双亲,教育弟弟。”
    说到这儿,她又是凄然苦笑,道“或许回家后,还能重温少女时光,与你们一同投壶、斗鸡。”
    “往事不堪回首啊!到宫里走一遭,物是人非,什么都变了!”她捂着嘴巴,假意偏头抹泪,哽咽道“对不住,灵均……”
    屈原一头黑线。
    这个妞,麻烦您演技专业点好吗?
    别当我没看见你那袖子掩盖下疯狂上扬的嘴角。
    不过,这位姐在钓人,他也乐得配合,因而摆出同情而恭敬的态度,说道“娘娘,您放心,若真有那么一天,阿滑不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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