濛境的能人异士,纷纷向我和放文发挑战书约战,你可知给我们惹了多大的麻烦。”
“晚枫,不必和她多言,今天必须给她点惩罚。”
“二位公子,黄莲为了一己之私,谣传二位有隙的谣言,黄莲认罚,可是能把钱袋先还给我?一家老小五口,还等着这钱买米下锅呢。”
“跟我这演苦情戏码?话本真是没少看呀!”
“黄莲,刚刚所说之话,句句属实,我保证将钱送回家就来领罚。”
“你当我三岁小孩?把钱送回家,我还找得到你人吗?”
“林公子如果不放心,可以和我一起回家送钱。”
“晚枫你看呢?”
“我没有异议。”
“二位公子请跟我移步。”
黄莲将二人带到了,城外不远处,一个名叫木西的村子,此地临湖而居,刚刚进村,破败不堪的景象,另暮晚枫和林放文感到吃惊。农田荒废无人管理,房屋有些已经倒塌,村民临时搭建的窝棚里,暮晚枫注意了一下,这个村子里大多数是老人和妇孺。
“这村子为何不见男丁?”
“被……”
“不要,官爷我求求你,不要带走我女儿。”
“添添!”
一群穿着南城郡内卫服饰的人,正围在一院落前,一位妇人哭喊着,被两个内卫架住双臂,她奋力挣脱着,一位品级较高的内卫,手中正抱着一个大,约五六岁的女童,女童放声大哭,他身旁的椅子上,坐着一位衣着华丽的男子,正悠闲得喝着茶。黄莲向着那位抱着女童的官兵冲了过去,出手便把那名官兵打到在地,她将女童护在身后,又出手将另两名官差打到在地,那位妇女一解脱钳制,便奔向那女童。
“添添不哭,娘在,娘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,去祭湖神得。”
“罗孚,明目张胆得到家里抢人!这是郡守所为吗?”
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那位便是,南城郡守罗孚,他将茶碗递给一旁的内卫,起身整理了下一下衣服,走到黄莲身旁,皮笑肉不笑的开了口。
“抢?姑娘你别说的太难听,我是来接人,是位大姐挡着,内卫才不得已动手。”
“接?谁会心甘情愿,把自己的孩子送去祭湖神?”
“你还太年轻太冲动,我还是先和这位大姐谈谈。”
罗孚面带笑意的看着黄莲身后的妇女,那女人紧紧的抱着手中的孩子,一脸惊恐的看着罗孚的脸。
“这位大姐,可想好了,选了孩子,你的丈夫恐怕永远回不来。”
“我……,相公……,我的孩子……。”
“嫂子,你别听他危言耸听。”
“我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,这位大姐如果不信,可以试试看!”
“不,别逼我,我做不到,两边都是我最亲的人。”
“罗孚,你给我住嘴,你把村子里的男丁,全部抓走关了起来,用来威胁这些老幼妇孺,交出童男童女祭湖神,这是堂堂南城郡守所为吗?”
“这位姑娘,麻烦你体量一下,我这位郡守,这炽翎湖,连年泛滥一次,木西村有距离南城主城最近,若我不想出此法,献祭童男童女,怎保得一方平安?”
“为保一方平安?那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儿女献祭。”
“在下尚未婚配,何来儿女?这位大姐,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孩子以后还会有。我也会感念你高尚的品德,在城南给你们置一居所,木西村的村民好多都在那里,总比在这破败之地苟活的好。”
“罗孚,你个混蛋。”
黄莲,抽出盘在腰间的“荻花”,向罗孚的脸上抽去,她恨死这个面若绵羊,心黑如蛇的人。罗孚很轻松的躲过这一鞭,反手将灵息聚于掌间,一掌向黄莲打去,黄莲定身聚灵息与身前,欲挡下此掌,可她修行尚浅,只挡下了此掌一半的力道,生受了另一半的力道,黄莲倒地嘴角流出鲜血,她勉强起身。
“既然你们敬酒不吃,我也不必客气,把孩子带走,别在这耽误时间,下午我约重要的客人喝茶。”
“罗孚你还是个人吗?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,有那个娘亲,会让自己的孩子祭湖神,是你逼我鱼死网破。”
“嫂子。”
那妇人执起放在一旁的锄头,向罗孚冲去要同归于尽,此举明显是在以卵击石,黄莲催动灵源,欲上前阻止,却发现自己伤势过重,没办法运转灵源,难道她真的要看到自己的嫂子,死于自己的面前吗?
一袭青衣闪过,于半路将那名赴死的妇女打晕,一道黑影从黄莲身侧闪过,一把玄铁青龙纹饰的刀,架在了罗孚的脖子上。
“私藏男丁,这二位该不会是姑娘的姘头吧!”
“罗郡守,我朋友的脾气不好,你可小心些,别自己往刀刃上撞,万一开了一血口子,就不好看了。”
“你们是谁?”
“晚枫,你让我怜香惜玉,这么这次人家姑娘都被伤成这样了,你也不出手相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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