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成绩？”程凌菲抬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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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就看看吧。”程凌菲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看。
于是李乔阳看了看周围，确定没人注意她们，打开手机，点进一个邮箱，邮箱里面的正是高二年级第一次月考成绩！
程凌菲也期待了起来，不到最后一刻，她还是不会死心。
她看着李乔阳的手指在排名表上滑啊滑，揪着的心慢慢坠入谷底……
班级36名，年级687名。
程凌菲已经忘了要怎么动作，紧盯着手机屏幕，眼睛一眨不眨的。
“呀，你在我前一名呢！”李乔阳笑着对程凌菲说，完全没有注意到她那失望的表情。
“你英语比我多了十几分呢，嘿嘿，不过我物理比你厉害……”李乔阳还在说着，程凌菲却默默地把头埋进了手臂窝里。
李乔阳这才注意到她的不开心，收住了口。
“你别生气啊，我不是故意的。你也不要难过，不就一次考试嘛，下次努力一定能考好的。”李乔阳试着安慰她。
可是程凌菲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李乔阳又安慰了一会儿，见她还是不肯说话，就默默地转回身去，让她自己静一会儿。
晚上放学的时候，雨就下了下来。
程凌菲慢吞吞地收拾书包，拒绝了和李乔阳一起回家。
关了灯，走出教室，再关好门。
隔壁的10班也刚好关灯。
走廊瞬时就变得黑漆漆的。
程凌菲借着远处的路灯，勉强能看清走廊，好像前面有个个子挺高的人，还觉得有点眼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