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阙放下茶杯又将其斟满,脸上露出邪性的笑容道“今日你既没了寄托又已拔剑与我相向,原本可脱了这一身‘酸’气。
而此刻,‘酸’与不‘酸’却又回到了你一念之间”
断月看了看案上的灵主令,而后又仰头望向穹顶,欲做最后挣扎的泪目道“我,不过是想以自己的方式去赢得应得的,何错之有,又与‘酸’有何干”
“你没错千阙之地百余载修习天赋异禀,修为早达‘观叶之境’,你的价值也远不止你眼前的这方‘虚名’”祖千阙将茶一饮而尽。
稍作韵味后,又将茶杯斟满,言道“只因你想赢得新主送来的沉芩,你‘酸’了,在沉芩心中与仁贞的悬殊,你又‘酸’了。
当你决定重新拿起这方令牌你说是‘酸’还是不‘酸’?”
断月右手紧紧的抓住灵主令,顷刻间扑于案台上道出了“酸”随后便泣不成声。
“酸源自于野心而没有野性哭完这场,走出这大门才是你真正的开始”说罢祖千阙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推置偏座案前,继续说道
“这里有一封书信,里面有你接下来该做的事切记若你不想仅是止步于这一方‘虚名’途中若察觉有何异样只当是视若无睹!”
说罢,祖千阙从偏座起身离去
剩下一封书信、一方‘虚名’、一个刻骨铭心的‘酸’,俨然,在这千悬阁的堂内,滋生出前所未有的野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