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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我的九芒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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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阳遇星河——宝贝们冬至福利呀~(2/3)
拨通沈星河的手机,一遍又一遍的在机械女音中结束。仿佛只要听着声音静静流着眼泪就可以减轻我的害怕。
    我望着手术室的红灯,既期盼着它熄灭,又希望它可以一直亮着,那样我就可以自我催眠。
    可是它还是熄灭了,带着我最害怕的消息。
    “对不起,刀具从后背直接刺穿了心脏,我们尽力了。”    我走进手术室,看着这个紧密双眼的男人,他最喜欢体面,此时此刻浑身是血,哪里有半分体面可言。
    我再也控制不住大哭出来,董邵的母亲哭的更加绝望,她瞧见我便扑上来给了我几耳光,然后对我又捶又打。
    我就那么站着,我想不出除了静静站着被打更好安慰她的方法,也想不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以减轻我内心深深的愧疚。
    直到有人手忙脚乱的将她拉开,给了我喘息的空间,我晕了过去。
    人可以一直睡着吗,如果可以,请让我不要醒来。
    在我恢复的第二天,公安人员要我去做笔录,一周左右,那个肇事者便被抓住了。那人从小辍学,常常和街头的混混搞在一块,日常的心思都放在今天偷哪个路人的项链,明天吃哪家店的霸王餐。因为这些琐事从拘留所进了又出。年前正看中一人的金项链,没想到遇见了巡查的来坏事,恰巧我当时和那巡查民警看起来关系匪浅,他心下不满将主意打在了我身上。
    他本想吓唬我一下,却被突然出现的董邵惊的慌了神,下手没个轻重最后给自己带来了牢狱之灾。
    刚看完派出所那边消息,出门遇上了沈星河,这次的事情并不小,整个县的新闻都在报道,他一定也听说并且知道内情。
    在医院的那天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,后来手机关机,再打开有很多个他的未接电话,我没有接沈星河的电话,消息也一概不回复,只是没想到他会来找我。
    我们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相对而坐,也相对无言。时间真奇妙,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会坐在咖啡厅静静的看着对方,什么也不做。气氛不能再好,我的心里却一片荒芜,苦涩的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违心的笑。
    分别的时候,我说:“可能……以后不会去找你了。”
    他顿了顿,没说话,嘴唇依旧紧紧抿着,良久他沙哑着嗓音回复:“小姑娘,好好学习。”
    捌可不可以,给暖阳一盏星河
    在x大研究生毕业以后,我没有再继续读博,因着本科和研究生学的都是法学,机缘巧合之下我进入了县下的一所高校做了讲师。
    讲的内容多是普法和危急自救,每次给新生上课,都会听到他们对多年前的那件x大事件议论纷纷,而我没有一次将那个案例搬上讲台。
    时光匆匆,五年如一日。
    当我接到老王的电话之时,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    老王依旧是曾经的口吻,喜欢不分轻重的调侃:“徐讲师啊,最近日子过的不错吧,还记得我老王吧。”
    “怎么了。”我语气严肃,屏住呼吸。
    他听我如此,叹了口气,仿佛昙花瞬间枯萎,青草荒凉:“小阳啊,你来吧,来把他的东西拿走吧。”
    我一直知道,那个有些清瘦的清秀男孩,他那永远散发着光亮的眼睛里,从来都是暖阳。
    自我与沈星河分手后,再没联系。听老王说,沈星河是孤儿,他眼睁睁看着双亲死在火场里,灭火救人就是他此生甘愿去做的事情。
    老王说沈星河曾经给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:兄弟如果有一天没命出来,你就替我上坟。可是后来遇见了我以后,这话就变了,他说:兄弟救人,也救自己,还得留着命娶媳妇儿呢。
    最后一次他们去灭火,瓦斯罐突然爆炸,沈星河回头去救人,再没回来。
    老王收拾了沈星河为数不多东西,一个纸盒绰绰有余。
    还是一支笔,一个笔记本,几张洁白a4纸,还有两套消防服,一套黑色的带着银光条,一套是我熟悉的黄色的。
    我抱着纸盒,老王一路送我出来。他拍拍我的肩,气有些不顺:“小阳啊,星河真的是想娶你的,那年x大出事的年前,他就做了打算要退出了,你知道的,退出对他到底意味着什么。可是还是……”
    我抱着盒子坐在公车上,打开那个我见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打开过的笔记本,扉页上两行遒劲有力的字映入眼帘,正是我曾经写在a4纸上的两句小诗:
    “可不可以,让白天与黑夜相遇。”
    “可不可以,给暖阳一盏星河”
    沈星河在下面落下两个字——可以
    至此,我再也不能故作镇静,我默默抽泣,最后眼泪收不住,如同第一次见他之时,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嚎啕出声。公车路过县中心路段,街道上传来熟悉的歌:    <&nn(离开我去到那未知的地方)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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